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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七成妖力





  听到她的话,曾泊言周身散发凛冽的气息,脸色阴沉得吓人。

  白茶知道,他费尽心思隐瞒,害怕的不就是这个?

  “这都什么年代了。”秦栩生翻个白眼儿,“还人妖殊途,白茶小姐,你以为演仙侠剧呢?现在提倡自由恋爱,人人平等,人妖相恋,自然也是自由的。”

  “这与我何干?”白茶冷笑,“我只知道,轻轻你骗了叶微漾那么多年,什么好朋友闺蜜,不过都是为了蓄意接近好下手而已。”她看向曾泊言,挑了挑眉,继续说道:“公孙,她还没见过你毁容的样子吧?你说,她会不会只是喜欢你现在这副整来的光鲜的皮囊,不然她怎会那么快答应你……”

  话还未说完,她整个人直接被曾泊言一招击倒。

  “砰!”

  白茶捂着腹部,勉强稳了稳身子,鲜血从嘴角流出来,但她却还在笑,因为她的话戳到公孙的心思,他生气了。

  所以,一向不喜暴力、不轻易露出情绪的公孙也会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。

  “公孙!”何轻轻焦急地喊出声,他刚才那隔空一击,可是使了真力的。

  她看向身形不稳的白茶,心口又气又疼。

  白茶吐出一口血,嘴里腥甜味儿明显,她煞有介事地道:“公孙啊,你下这么重的手,是想杀了我吗?杀了我,就不会有人告诉叶微漾真相了。”

  曾泊言深棕色的眸子染了寒霜,似乎真有要杀人的气势。

  “白茶,你别说了。”何轻轻阻止她再开口,从地上站起来,看向曾泊言,“公孙,白茶有错我知道,可,可我们毕竟一千多年的感情。”

  何轻轻又转头看向白茶,说:“白茶,你认个错,保证在百年内不会走出长青山,我们就这么算了,好吗?”

  “那你就要问问公孙,他愿不愿意就这么算了?”白茶眼眶胀红,眼睫低垂着。

  “公孙。”何轻轻询问他,“你说呢?”

  曾泊言还未开口,秦栩生就站不住了,不满道:“大少奶奶你这就不对了,你们感情好我能理解,可就这么算了,对得起叶妹妹受的伤害以及茉莉的毁容之痛吗?所谓天道轮回,一报还一报,白茶既然敢做,就要敢当。”

  “那你们想怎样?”何轻轻拦在白茶和曾泊言之间,两边都是她重要的人,她不想因此,从今以后就真成了陌路的仇人。

  “简单。”秦栩生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白色盒子,里面豁然装着的,就是魇虫,“我们留它这么久,为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今天,它就能完成它的使命了。”

  何轻轻顿时脸色一变。

  白茶看着那白色柔软的虫子,蹙了蹙眉,“秦栩生,你想做,那也要看看能不能做得了。你不过一介半妖,还妄想与我抗衡?”

  秦栩生耸耸肩,“我不行,可我有帮手啊。”

  “公孙。”白茶痛哭出声,“难道你就一点不顾及我们千年多的感情吗?她不过是个人类,根本无法陪你天长地久,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?只有我,才是最适合你的人啊!”

  空气里只剩下白茶的哭声,曾泊言不为所动,开口两个字,无情又冷酷。

  “动手。”

  白茶顿时停止了哭泣,神情发狠,“今日我就是死在这里,也不会让你们得逞。”

  秦栩生缓慢靠近白茶,白茶全身戒备。

  这时,曾泊言却也朝着她抬起了手,手中绿光萦绕,散成丝丝缕缕,直接缠上白茶的身体,让她动弹不得,犹如被定身。

  眼看着秦栩生和他手里恶心的魇虫一步一步靠近她,白茶崩溃地大喊:“公孙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
  何轻轻握着拳头,似下定决心般地闭了闭眼,在秦栩生从她面前经过时,猛然出手抢走了他手里的魇虫,并向上一抛,手中红光乍现,用妖力将盒子及盒子里的魇虫抹杀得一分不剩。

  秦栩生迅速回头,看着何轻轻,“你……!”

  “对不起。”何轻轻放下手,“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,惩罚白茶也没有任何意义,我会劝她回长青山的。”她祈求道:“公孙,你就放过她这一次吧。”

  曾泊言神色一凛,加大了手中控制的力度,白茶似乎很难受,五官疼得皱在一起,从她的头上涣散出几束白光。

  “公……孙……”白茶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话,“你不能……不……能……”

  “唰!”白茶身上的绿光瞬间消弥不见,头上也不再继续往外散出白光。

  但白茶的身体像是突然脱了力,瘫软倒在地上,她嘴角岑着凄凉的笑,虚弱的声音又软又绵,“公孙,你这么狠,七成妖力啊,你知道我要修行多少年才能修回来吗?”

  曾泊言侧着身体,活动了下手腕儿,冷冷道:“回长青山,百年内不要出来,否则,我会杀了你。”

  白茶收了笑,撑着身体半倚在地上,“那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,我绝不回去。”

  曾泊言凌厉地扫向她,她却只是笑,如鬼魅般阴魂不散的笑。

  “不要!”何轻轻知道曾泊言真的已经动了杀心,连忙挡在白茶面前,保证道:“公孙,她交给我,如今她已经被你抽离七成妖力,她没有能力再作恶,我会让她回长青山的,你放心,她绝不会再干扰到你和微漾。”

  “轻轻,你说到要做到。”曾泊言这算是同意了。

  他没再想停留,转过身准备离开,身后却再次传来白茶气息不稳的声音。

  “公孙,你千算万算,千瞒百瞒,也终是,再也瞒不了了。”

  在场的其他人都被她的话说懵了,曾泊言也危险地挑了挑眉。

  白茶颤颤巍巍爬起来,一步一步磕磕绊绊走向樟树底下,捡起地上的手机,对准屏幕看了两眼,嗤笑一声,拿着手机朝着曾泊言走过去。

  大约距离曾泊言一米之处,白茶停了下来,举起手将手机屏幕面向他,“公孙,你想听听她的声音吗?”